后来,他好像喝到了甘甜的甜水,
那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再后来……
“对不起。”萧洵不傻,稍微一联想就猜到了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
“你来给我送药,我却恩将仇报,我该死。”
“阿颜,你想打我就打,想骂我就骂,只要你能解气,我都不会有任何意见。”
温既颜静静地看着萧洵。
萧洵说了一大顿,见温既颜不言不语,心里没底。
他小心翼翼地:“阿颜?”
“你……”
温既颜伸出手,朝着他的额间而来。
萧洵呼吸一窒。
他闭上眼睛,等待着接下来被爆头。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温既颜略带冰凉的手指放在他额间。
“烧已经完全退了。”温既颜说,“你身体底子不错,今天不需要再喝药了。”
萧洵懵懵的。
阿颜不打他,只是给他试试温度?
“饿了吗?”温既颜问,“吃点东西,去你外祖母家。”
萧洵机械地点了点头。
他其实不太饿。
昨天喝了好多酒,吃了好多肉,还没消化完呢。
温既颜整理了衣裳,出门吩咐店小二。
店小二很快就端了两碗粥,几个白馒
头和一碟小咸菜来。
“你昨夜喝酒太多,今天不适合吃难消化的,简单吃点。”温既颜说着,坐在一旁。
对面的椅子,显然是给他留的。
萧洵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他还以为,昨夜发生了那种事,以温既颜的性格,多少得给他扒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