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舟扬眉:“这么春风得意,难道你……”
阮青琅嘿嘿直笑:“我学会了。”
“我只看了一遍就学会了流心酥的做法,我是不是个平平无奇小天才?”
柳云舟:……
“你见到桂花坊的女掌柜了?”
阮青琅点着头:“见到了啊。”
“哦,我去的时候女掌柜不在,只有一个小丫头在,小丫头见到我敌意挺浓的,我给了她十两银子,她就把女掌柜喊来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女掌柜住的地方距离桂花坊挺远的,我等了接近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我有点无聊,就将货架重新摆了摆,换了新路子,将她的库存都卖完了。”
说到这里,阮青琅有些牙酸。
“我就说那个娘们不是好人,我三两下将她的点心卖完了,还多给她赚了不少银子,她非但不感谢我,还冲我横眉竖目的,有病。”
柳云舟实在听不下去了。
活该舅舅单身。
她用非常怜悯
的眼神看了阮青琅一眼,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舅舅开心就好。”
阮青琅莫名其妙。
他看着柳云舟离去的背影,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我总觉得小溶溶有话要对我说,她欲言又止,还用这种眼神看我,为什么呢?”
想了半晌。
他才恍然大悟。
“啊,我知道了。”
“一定是我称呼女掌柜的语气不对,我怎么能在溶溶如此粗俗?我是长辈,要给小辈留下高冷靠谱的印象,我得改。”
远去的柳云舟:……
舅舅的脑子,一定跟常人不同。
柳云舟回到栖园。
栖园静悄悄的,只有听枫听雪两个丫鬟愁容满面地蹲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