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宴:“继续巡逻。”
“是。”白春见领命而去。
“要是累的话,再睡一会儿。”裴清宴对柳云舟说,“今天夜里,怕是会不太平。”
柳云舟已经没有睡意了。
她打来水,洗了把脸。
冷水扑到脸上,意识清醒了许多。
“清宴。”
“如果没有帮手,蓝诣修不会做到这种程度,我们暂时还猜不透蓝诣修的最终目的,也没能调查出蓝诣修帮手的信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裴清宴将窗子打开。
秋日。
天高风清。
冷风透过窗棂飘来,吹动得纱窗飘飘摇摇。
风中带着远处的香味,吹散了屋内的浊气。
“我大抵能
猜到蓝诣修的帮手是谁。”裴清宴说。
“谁?”
裴清宴在柳云舟耳边轻轻说出一个名字。
柳云舟眉梢挑起:“你,确定?”
“九成把握。”
“你怎么猜出来的?”
“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裴清宴道,
“我早就在怀疑她,因她身份特殊,很多事也不是她亲手做的,也只是怀疑而已,她没有行动,也就没有直接证据,
早先有皇后和裴云鹤做障眼法,很难调查到她身上,
宫变之后,裴云鹤也好,皇后也好,都被摘除干净,她没了障眼法,就逐渐暴露出来。”
柳云舟恍然。
裴清宴继续说:“景瑜也知道这件事。”
柳云舟:“也就是说,你们其实早就知道蓝诣修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