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柳云舟所推测的那般,一部分毒丝被做成了红帐,形成蚕茧,等到下一次破茧产卵。
另外的一大部分毒丝再度缠绕到建筑上,将那栋建筑缠得密不透风。
“出口处还有不少毒丝等着我们,耽搁了这些时间,不知又蔓延了几米。”柳云舟捏了捏眉心,头大。
出口的毒丝和这边的不同。
这边是附着在建筑上,比较集中。
那边则是形成了一张网,用这个方法不一定管用。
“不必非要走那条路。”裴清宴说,“红帐街之中,还有一条路是通向地上的。”
“嗯?”柳云舟挑眉,
“可是,林鹤归师兄说,那个白胡子老头既然让我们走那条路,说明其他路很危险或者毁掉了。”
裴清宴道:“福伯只是给你们选了一条最安全的路而已。”
“其他路是有点危险,不过比起那些毒丝不算什么,走这边。”
裴清宴滑动着轮椅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一行人走了大约百米距离。
来到了一处酒肆。
酒肆里已无人在,只有横七竖八的酒壶和盘子,一片狼藉。
酒壶里还有一些酒。
盘子上还有一些菜肴。
菜肴没有腐败,显然存放时间不长。
甚至,熄火的炉子还残留着温热。
“我有个疑问。”柳云舟问,“我这一路走来,并未见过人,红帐街里的人,都去哪里了?”
裴清宴微微抬起下巴:“等下,你就知道了。”
柳云舟不明所以。
此时。
陆承风已打开了机关。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王爷,您确定要走这条路吗?”
裴清宴的手指轻轻点着玉珠,语调幽幽,“除了这条路,其他路要不被堵死,要不极其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