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如此,朕也不强求。”刘炎脸色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他知道华佗此人性情古怪,心中只有医理,受不了约束,恐怕普天之下都没有人能拿得下他。
“草民谢过陛下,草民无官无职,就此拜别。”华佗连忙拱手感激,率先退了下去,不想卷入朝局纷争。
众人还要拦,天子直接摆摆手道:“让他去吧。”
尽管他是天子,掌控万方生命,但却无法掌控如此桀骜不驯的华佗。
他锋芒一转,扭头看向了满朝文武:“朕昏迷数月,朝政都一概不知。不过方才赵山河向朕说明了一些情况。”
“斌儿,听说你现在是监国太子了?”
刘炎的目光,锋利地看向刘斌。
吓得刘斌是瑟瑟发抖,噗通就跪在了堂下:“父皇,此事说来话长,儿臣自领监国,也是无奈之举。”
刘炎表情玩味道:“哦?朕还是第一次听闻,自领监国是无奈之举的。你倒是说说,无奈在哪啊。”
“父皇。。。。。。”匍匐在地的刘斌带着哭腔道:“父皇昏迷以来,国家糜烂,朝野动荡。皇兄又被百姓蒙蔽,指认他是迫害大梁的千古罪人,北秦要求当时的太子皇兄刘浩前往秦国为质。”
“大败之初,群龙无首。国不可一日无君,儿臣不得已冒领监国太子之职,这才勉强维持局面。”
“父皇,儿臣的确是无奈之举啊,父皇。”
跪在地上的刘斌,往前爬到了皇帝跟前,拉住了刘炎的衣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自领监国以来,儿臣每日殚精竭虑,不敢逾越雷池半步。等的就是父皇苏醒之日。”
“儿臣是日日盼,夜夜想,希望父皇早些醒来,儿臣好将朝局交给父皇。”
“可父皇一直未能苏醒,儿子也不能眼看着朝局停摆,天下大乱。到时候父皇醒来已经无法力挽狂澜。所以儿子背着压力,勉强维持着朝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