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抖了抖衣袖道:“我大梁朝从不杀一个无辜的囚犯。田正醇竟然喊冤,那就一定还另有隐情,不是吗?”
刘浩上前两步,抓住了田正醇的衣领:“田正醇,你不过是一个礼部尚书,公然在朝堂上质疑王爷的身份,只怕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到底是谁给你的底气,谁指使你冤枉本王,现在就说清楚!”
“只要你招供你背后的主谋,你就是从犯,罪不至死!”
“我。。。。。。”
田正醇瞬间傻眼,正想一不做二不休,说出冤情,但此时身后的徐枭,已经拔出了佩剑,目光凶狠地盯向田正醇。
再看刘斌的目光,充满杀气。
田正醇提到嗓子眼的话,最终噎了下去。
太子殿下刘斌,可是如今京都最具权柄的人,只要他一声令下,京都姓田的都不会有活口。
田正醇一条命死了就死了,家里可还有上百口人啊,如果这个时候一口咬死太子殿下,他家里人今晚就会遭遇血洗。
想到这,田正醇就是心里再委屈,也不敢随便乱咬人。
这个时候,只好哑巴吃黄连。
“我。。。。。。我。。。。。。我没有冤枉,我自作自受。。。。。。”
他咬紧牙关,不再说一句话。
刘浩有些失望,看来刘斌培养出来的人,还是有点职业素养的。
“行刑吧。”刘斌迫不及待地下令。
哗啦!
刀片,再田正醇身上开始割了起来,刚开始割时,只割破皮肉,并未伤及要害,虽然会流一点血,但并不是格外疼痛。
但随着一刀一刀的割下去,浑身上下到处都开始流血。
田正醇最终忍受不住,开始惨叫起来。
满朝文武听着田正醇的惨叫,心里都是颤颤巍巍,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