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几只小虾。
我蹲在地上,逗起了小蝌蚪。
大地雷带上一个兄弟,配合默契地给房天胶刷脸,清洗污泥。
方圆也饶有兴趣撅着屁股,跟我一块数蝌蚪:“一二三四……五六七……才这么少?我可是知道的,男人身上的小蝌蚪,有几十亿!甚至几百亿!”
“咳……”我被她这句话呛的,差点儿栽个跟头。
我不明白,二者有可比性吗?
真是口无遮拦!
这时大地雷把刷洗一遍的房天胶带了过来。
我站起身来,打量他一眼:“嗯,这不好看多了?这胖乎乎的小脸儿!”
房天胶有气无力地翻着白眼儿,哭丧着脸央求道:“龙哥,咱别玩儿了,快把我玩儿死了,我现在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刚才……刚才被车拖的,我两眼发黑,差一点儿就见到奈何桥了……”
我反问:“奈何桥长啥样?”
“没……没看清。”房天胶耷拉了一下脑袋。
“来,抽根烟,缓缓神儿。”我将一支香烟塞到房天胶嘴上,强调道:“会所的事,解释一下!”
房天胶抬头看了一眼我手中的名片,又是一阵歇斯底里的苦笑。
笑的很凄凉,很无奈。
就像是一个人在突然之间丧失了所有希望时的状态。
何等的绝望?
但我一点儿也不同情他。
这是他咎由自取!
“这个会所,是我前不久刚开的!”
“离我新买的房子,很近。”
“这可是……可是我花钱找关系,在银行办的贷款,弄起来的会所。”
“可受……可受欢迎了。”
“里面的小妹儿,全是我精挑细选。”
“一些燕京、东北,甚至外地的老玩家,都跑过来玩儿。”
“我是……我是厚积薄发。”
“终于要发达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