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小胖他们一人一泡尿,直接把他浇醒了。
很快,大地雷那边打来电话:“龙哥,我滴个乖乖!这刘寡妇原来是个大富婆啊,我从她床底下,搜出三十多万现金!要不要都拿回去?”
我一愣,随即就明白了。
恐怕这刘寡妇不仅暗中跟房天胶一人苟合,还有很多。
这种卖的手段,相当高明。
堪称‘村凤’。
她的收入,可不比城里会所那些普通的头牌差。
“算了,就拿回属于咱们的那五万!”
“你告诉她,这五万,让她记在房天胶账上,回头找他要。”
“其它的钱,一分也别动人家的。”
“一个死了丈夫的老寡妇,在村里靠勤劳的屁股,自立更生,也不容易。”
我冲大地雷交待了一番。
这就是原则。
我们不是土匪,也不是强盗。
我们大老远赶过来,是来收拾房天胶的,是来找房天胶要账的!
不是来抢劫的!
这二者,性质不一样。
这时候,小胖也已经将房天胶的那个公文包,翻了个底朝天。
确实如房天胶所说,里面有三万现金,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银行卡、名片啥的。
如此一来,也算是回来将近十万了。
这一趟也没算白跑。
现在,房天胶也被我们教训的差不多了,就差一口气了。
我打算让他打个欠条,并摁手印儿。
反正我赵龙的钱,就不能让它打了水漂。
只要房天胶还活着一天,他就得把从我这拿的钱,连本带息还上!
片刻间,关亮已经按我的吩咐,写好了欠条。
房天胶看到上面的数字后,原本半死不活的状态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龙哥,怎么……怎么变成五十万了?一共……一共还差你不到二十万啊!”
“利息不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