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板又是一阵色变。
“别担心,茶壶钱,一会儿留给你!”我朝他强调了一句。
余光中,一直稳坐钓鱼台的徐永升,眼皮也狠狠地跳了一下,脸色貌似有些挂不住了。
毕竟,这红鲤鱼是他叫来的人。
说白了,是他一颗棋子。
将我军用的一颗棋子。
至于红鲤鱼和茶楼郭老板之间的关系,就不得而知了。
看这样子,也不过是面儿上的朋友。
见我动了狠,郭老板就一直没敢再多言语。
毕竟我们众泰的名声,在回龙观地界上,那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郭老板在回龙观深耕多年,心里有数。
他一直,静观其变。
“哎呦……”
“你这小兔崽子,你还敢动手了!”
“我特么……”
红鲤鱼数完星星后,狠狠地晃了一下脑袋,恢复清醒后,便伸手摸向后腰处。
他后腰上鼓鼓的,显然是带着家伙。
我也朝身上一摸。
想干架?
看他出刀快,还是我出棍快!
“鱼,听他的!”徐永升将攥紧的拳头,猛地松开了。
“啊?”红鲤鱼顿时大吃了一惊,反问道:“徐主任,你这……这……我做不到!让我给一个年轻人鞠躬认错,我以后还怎么混?”
徐永升仍旧是面无表情,又重复了一句:“听他的!”
“唉!”红鲤鱼一脸羞恼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果真从一侧绕了出来。
然后冲我象征性一抱腕儿。
“鱼哥我,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