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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卫华闻言,脸上顿时露出欣喜又感激的神色:“哎呀,那…那可太好了!要是真能这样,可就解决我们的大难题了!谢谢阳姐啊。”
“谢我干什么,”晓阳笑道,“这是正常的工作需要。给主要领导服务的同志,后勤保障肯定要跟上。你们心里有个数就行。”
又闲谈了几句,便在路口分开。看着林雪和周卫华相偕离去的背影,晓阳轻轻叹了口气:“也是个要强的丫头,不容易。”
我握紧了晓阳的手。她的手依旧光滑细腻,指尖微凉,握在掌心里,总能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和悸动。这种感觉,是任何其他女性都无法给予的。无论是钟潇红的干练爽利,还是焦杨的温婉坚韧,我对她们或许有欣赏,有关心,但唯有对晓阳,是发自心底的依恋和生理上的吸引。
我下意识地用手指摩摸着晓阳的手背,晓阳侧过头看我一眼,眼波流转,嘴角含着一丝了然的笑意,却没有说话,任由我牵着,慢慢沿着栽满梧桐树的街道向市委大院走去。
快到大院门口时,看到对面的迎宾楼依旧灯火通明,门前停着不少车辆,人影绰绰。
晓阳用下巴指了指那边,低声说:“听说没?听说周海英的事,基本定了。”
“哦?”我收回目光,“真去城管局?他之前不是放话,给个县委书记都不换吗?”
“今时不同往日了。”晓阳声音压得更低,“于书记在会上明确说过,没在县乡基层干过主要领导的,别想着一步到位直接当书记县长。周海英缺的就是这一课。城管局听着名头不如县委县政府响亮,但现在是于书记要重点抓的‘脸面工程’,权力不小,事情更杂,正好用他这员‘闯将’去,把市容卫生抓上去,出政绩也快。我看,这一步安排啊也挺好的,既用了他的能量,又堵了各方的嘴,城管局在建委,一定意义上也算基层了,还让他补了基层经验的课。”
我细细品咂着这番话,不得不佩服于伟正用人的老辣和精准。路灯下,已有耐不住暑热的居民搬了马扎小凳坐在楼下,摇着蒲扇闲聊。抬头望望市委大楼八楼,“三学办”所在的楼层果然一片漆黑,不再像前段日子那般夜夜灯火通明,人流不息。阶段性的中心工作告一段落,机关的运行似乎又回到了某种常态,。
进了家门,一番洗漱,晓阳换上了一件浅红色的丝绸睡裙。以当时的眼光看,这睡裙的款式和面料都算得上相当考究甚至有些大胆,将晓阳的身段勾勒得恰到好处。晓阳一边对着梳妆镜往脸上拍着护肤霜,一边从镜子里看我。
我靠在床头,说道:“说起来,于书记当初不是暗示过,要谨慎使用平安县出来的干部吗?这次怎么又用了林雪?林雪的背景,他肯定清楚。”
晓阳手上的动作没停,语气淡然:“此一时彼一时嘛。我估计啊三学办啊当初可能是有人刻意迎合领导,把风声放大了。于书记初来乍到,需要立威,也需要观察。现在局面基本稳了,他用人的标准,归根结底还是看能不能干事、听不听话、对不对路子。林雪是平安干部不假,但她更是东原的干部,是能被他用的干部。我猜,当初那阵风,未必真是于书记的本意,说不定是下面哪个心思活络的,想提前‘划清界限’表忠心,结果马屁拍过了头。”
我点点头,觉得晓阳分析得在理。官场上,很多时候领导的一个眼神、一句模糊的话,都会被下面人无限解读和放大,从而演变成各种意想不到的行动。
“还有曹河酒厂那摊子,”我换了话题,“这么一弄,我现在真的有些担心我们东洪再想上马酿酒项目,短期内怕是难了。资源就这么多,市里肯定优先保那头。更何况临平县还有家啤酒厂。”
晓阳放下梳子,走到床边坐下,床垫微微下陷:“酒水利润是高,但牵扯也广。你现在的心思,还是得放在农业机械化和交通上。这才是于书记‘三化三基’战略里明确要抓的,爸啊都帮你协调好了,这钱应该是到市里了。”
我点头说道:我安排人再去交通局对接吧,尽快把资金落实下来,工业园区的路,不休是不行了。
晓阳躺在我的怀里,朝着我的身上钻了钻,显得十分满足,又道:“市里马上就要开‘三胞’联谊会了,你们联系上王建广没有?他要是能回来投资,可是算外资的。”
“人联系上了,”我叹了口气,“态度有点含糊,说是在广东那边考察项目,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估计还是对被偷戒指的事心里有疙瘩,所以我才要求法院把那个混蛋移交给劳改部门处理,不能让他们坏了东洪的投资环境。”
晓阳打了个轻轻的饱嗝,顺势躺倒在床上,眼睛直直地望着天花板:“朝阳,我好像真吃撑了,那酱骨头太入味了,没忍住多啃了两块。”
我抬手看看腕表,已经快十一点了:“谁让你贪嘴。这会儿知道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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