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叔点头,说:“身上就穿了层寝衣,被绑着,在大厅外面院子跪着的,他们人都在房檐下站着。”
萧剑扭头跟满桌人对视一眼,他道:“这还在下雪呢,别冻坏了,先招呼他们坐吧,让人去青山院通传。”
程叔点头,转身出了餐厅,小燕子抱怨道:“要负荆请罪前两天怎么没来,这都第五天了才来负荆请罪。”
鄂春回:“今天估计刚下床,那天被打了三十板子,这些天应该在家里趴着养伤。”
小燕子叹了口气,紫薇道:“赶紧吃吧,吃完我们先过去,反正已经派人去青山院通知了。”
尔康问:“敬斋今早来没?”
赛雅道:“来了,就在青山院,你们回来之前我们刚从青山院过来,他们俩懒得过来吃饭,说怕冷,俩个人懒得出奇。”
小燕子附和道:“就是,福元子真的越来越不听话了,懒得很,早上我们一起打叶子牌,他们俩输了硬是赖过去了,把输赖成赢,使唤我跟赛雅给他们端茶倒水,跟条蛆一样,躺在暖炕上就不挪窝了。”
一阵哄堂大笑,永琪笑说:“敬斋一天真的爽翻天,动不动就不用上值了,动不动就放假。”
尔康忍笑附和:“这都二十多天没去了,就从上次受伤到现在都没进过宫,皇上也不说他,真是快活似神仙。”
萧剑笑说:“我看阿木好像差不多过了这个坎了。”
晴儿立即回:“没有,绝对没有,他只是这几天身体舒服了点,心里绝对没有,就没哪天没哭过,还是动不动就哭,这几天我们中午都在青山院玩,中午他们俩窝在暖炕上,毯子盖着,他还是一闭眼睛就流眼泪,自己完全忍不住,这些天倒是没发病,天天吃药,舒魂丹一天吃好几次,一次不吃他就难受的不行。”
小燕子笑不出来了,她附和道:“是真的,现在就是他身体舒服了点儿,饭还是吃不下,顿顿都是勉强吃点,天天下午吃甜羹都是阿香哄着吃。”
紫薇道:“心里过不去,看他精神都是时好时坏,这几天玩叶子牌,他连牌都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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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康忍不住的骂道:“那个疯女人!纯粹一疯子,脑子真的有毛病,唉!我现在又后悔失去武功了,我要没失去武功,我去年就把那个女人先宰了,敬斋也是个老好人,一时手软放了,现在搞得他跟阿木两个人心里都过不去了。”
萧剑静静宽慰:“行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吃完了我们就起身吧,过去看看,别给那小子冻死了。”
两桌人一同起身,移步去了会客厅,会客厅房檐下站着一群男男女女,看样子是全家都来了。
天空飘着微雪,院子里跪着一个单薄的身影,身着一身就寝时穿的素色长衫,背上被绑着几根荆条,身上已经落了层薄薄的微雪,裸露在外的皮肤被冻得通红。
小燕子紫薇晴儿赛雅四人走在最前,男人们都在后面跟着,一行人不紧不慢的拐进了大厅,在房檐下静候的男男女女立即跪地请安,永琪小燕子叫了免礼,都起来后,小燕子几人扭头看了眼低头跪在院子里的身影。
小燕子叹了口气,萧剑招呼道:“先进去吧,有什么事进去再说,让卓言起来吧。”
那联立即回:“让他跪着,这个逆子真是要把人往死里气。”
尔康他们又忍不住一阵好笑,那严不好意思的问:“尔康,那个首、首领?”
尔康忍笑回:“唉!你天天问我,我都给你说了,这事我们真没办法,我们在他面前根本说不上话,连萧剑都不行,按照辈分来说我们都是妹夫,萧剑这个大哥都说不上话,我们更没资格了,不信你问永琪。”
永琪立即道:“别说我了,我更不行,我在他眼里就是个打杂的,你们别看我是个王爷,但在家里我真不行啊,他只敬重皇阿玛还有敬斋,你们应该找敬斋帮忙,我们这一群就是嘴巴都说干了,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敬斋说两句他绝对能听。”
那严疑惑又小心的问:“首领不是跟萧二爷是一家吗?嘉勇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