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没?”
夏雨桐没耐心等她犹豫了。
“我。”
舒韵和她对视,下意识咬了下唇。
夏雨桐见她没出息的样子,叹了口气,摆摆手,“行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了。”
于是舒韵就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起来。
“反正,你现在觉得是他对你有意思是吧。为师给你的建议只有俩字。”
夏雨桐立起修长的两根手指,“稳住。”
“怎么说,大师。”
舒韵立马竖起耳朵。
“敌不动你不动,得全靠他主动。”
夏雨桐说。
舒韵皱眉,“那他要是不主动呢?”
“啧。”
夏雨桐拍了她的脑瓜,“不主动拉倒呗。”
“啊?”
一个啊从二声调到三声调,充分体现了舒韵的失落情绪。
夏雨桐像没事人似地,瞥着舒韵,只能说她还是年轻。
梁柏庭又不年轻了,他不可能不抓住,也不可能抓不住。
舒韵想想也挺有道理的,“好了,我说完了,该你了。你最近在忙什么?”
夏雨桐从冰箱摸了根黄瓜,用清水洗过,削完皮,直接用牙咬着啃起来,“带我爸看病,我妈说他在老家干活的时候,在工地摔了。但是摔的很奇怪,是整个身体往后摔,医生初步怀疑他可能神经上有些问题。”
“这么大的事你不告诉我,严重吗,怎么样?”
舒韵迅速凑上来。
“还在医院养摔伤,告诉你又怎么样,你还能妙手回春还我个健康的爸?”
夏雨桐语气欠欠。
“看病肯定缺钱啊,我不是告诉你我前一阵子涨薪了吗,你如果需要,我……”她着急说到一半,看见夏雨桐的神情愣住了。
夏雨桐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就是怕你会这样替我担心,所以才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