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宅家男人送进监狱,居民楼再也不能住人拆迁重建,而举目无亲的冯黎则安排在了他们学校一名实习老师家里。
曾色如写在舒雁子手心里的,就是有关冯黎的那个箱子。
她觉得电梯的运行方式很像当初她做任务时见到的那个箱子。
这种类比还是得交给本人比较好,因为当初曾色如在箱子外,而冯黎在箱子内,他的感受肯定更准确。
冯黎觉得自己被孤立了。
看看,舒雁子和曾色如凑一起讲小话去,估计是在说他坏话。
学校里那些人也是这样,一开始只是比较讨厌他的性格,然后背地里聊一些他插不进的话题,再然后就演变为冷暴力。
舒雁子和曾色如看起来比那些更会欺凌人的样子。
“你们在说什么?”冯黎决定主动出击。
冯黎动动染血的指尖。
他现在可是什么都不怕。
舒雁子抽回手,瞥了眼冯黎,一下子看见他满眼的厌恶。
搞什么?
舒雁子皱眉不解。
“这座电梯在横向移动。”舒雁子仿若没有注意到冯黎怨毒的眼神,言简意赅道。
冯黎站起来,“移动?”
他头晕,但熟悉感却包裹了他。
“我们怀疑电梯并非向下移,而是被挟持。”舒雁子道。
就像第六层枫镜眉、欧阳旦和季飞池被机器人关在鸟笼里一样,他们现在被关在电梯里,送往其他地方。
这没什么不能说的。
冯黎静静感受电梯的运行——好吧,他在电梯里待了太久,已经习惯了电梯的运动方向,此时根本不知道电梯它是怎么动的。
曾色如继续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