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混乱画面,卷耳有些头痛,催促着男高f快走。
男高f心有怨怼,只道:“我可拉不动你。”
说完他就打算走。
卷耳怎么可能让免费的劳动力跑了,一把抓住他,威胁道:“你不带我我就杀了你。”
卷耳手里的锥子凿子适时反射寒光。
卷耳当然不会杀人,但男高f又不知道。
他当真了。
“可我、我背不动你……”男高f尝试挣扎,生怕下一秒那锥子就不在卷耳手上,而是在他脖子里了。
卷耳一边拧干衣服,一边道:“那儿,大木板,拖着它。”
顺着卷耳的目光看过去,男高f看见写着三句话的木牌牌。
“不……这个木板你坐上去,我、我也没有……能拉着的地方了……”
卷耳的目光看向另一个东西。
男高f:!!!
……
一分钟后,本是比赛主办方用来激励他们前行的木牌牌,变成了卷耳的滑板。
男高f屈服于压迫,成为卑微拉车夫。
翡翠树蟒的尸体被“合理”利用,蛇头衔接木板,蛇尾则在男高f手中。
翡翠树蟒,一款颜色艳丽的绳索。
男高f心不甘情不愿地拉车,偏偏不敢对卷耳说什么。
尽管他十分抗拒与翡翠树蟒亲密接触,哪怕是尸体也不行。但……那人是个疯子!
男高f不由自主回想起刚才那疯子把蛇头差点塞进他衣服里的画面。
……惹不起,惹不起。
男高f自认为懂得爱护残障人员,再说卷耳都是疯子了,就让让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