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皱眉长叹:“本朝累世因循末俗之弊……屈己增币,外求苟安。
真宗、仁宗、英宗三朝以来更是忘战去兵、武备皆废!正当保甲、将兵,增强战力。”
司马光反对:“后世非我辈之人,看事片面、少年意气,你怎生也是这般?
澶渊之盟每岁遗之,然所丧者币帛,所全者士卒、百姓之命,国家之安。
当是之时,中国之兵弱矣,财匮矣……若复挑衅,必致危亡。
的确有人苟安忘战,却非盟约之过,乃吏治。
只需整顿、再加强练兵即可。
你的保甲法、将兵法,劳民伤财,万一激怒辽国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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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确带来了一段时间的和平,也不是不能接受某段时间的衰弱,这都很正常。
但李世民那种知耻而后勇的做法才是正常人的选择吧。宋倒好,一辈子沉溺其中、甚至引以为傲……
怎么,仰人鼻息的日子过的很爽吗?】
【不管他们爽不爽,反正辽宋两个最后都因为疏于军事被蒙元一锅端了,手拉手去地下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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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
司马光唇色骤白,本以为与辽国之间和平共处后大宋就能高枕无忧,却不想其他地方还能异军突起。
“故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
王安石对上他的双眼,用比任何一次都要肃穆的语气说出《司马法》中的警世箴言。
司马光蠕动了两下嘴唇,还是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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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怜了泰山,和洛水成了难山难水。
自他宋真宗封过之后,再无皇帝愿意去泰山封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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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赵恒极速喘着粗气,抬起的右臂本想手指天幕,偏偏颤抖的不成样子。最终他两眼一闭,牙关紧咬:比起疾言厉色,这才是真正莫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