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茫然地坐起身,抬头看着还趴在墙头的阎霖。
“救…救命!”
阎霖:“……”
把池和宇扛回宫,已经是深夜了。
阎霖把池和宇扔到床上,叫了几个宫女来伺候,起身要走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
转过头说,“还有空房间吗?”
池和宇捂着扭伤的脚腕点点头。
于是阎霖便在池和宇的寝殿里住下了。
一连数日,阎霖都没有回到他的小院。
他让池和宇殿里的小太监帮他取了一些生活用品,还有那把剑。
每天早饭后阎霖照常练剑,只是偶尔会在休息的途中,端着这把光洁锋利的剑看很久。
系统:【你还记得池时允说过什么吗?】
阎霖:【什么?】
系统:【他说锻造、修复剑是他的爱好,可你见过他修其他的剑吗?他只给你修过!】
阎霖收起剑,脸色黑沉:【你想让我怎么做,难道我要接受他吗?我甚至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对我有那份心思。】
系统看出他心情不佳,吱吱几下之后,不作声了。
武举在即,阎霖没心思想这些事,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剑练好。
又练了一会儿,阎霖擦擦额角的汗水,刚想坐下休息一会儿,忽然从围墙顶上掉下来的一个人影。
竟是刚刚成了婚的萧游远!
只见萧游远面色惨白狰狞,叫喊道:“娘的!终于找到你了!竟然藏在这里!”
阎霖被他那副骇人模样吓了一跳,像青天白日见了鬼,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
萧游远:“如今我沦落至这般田地,全是拜你所赐!我下地狱也要带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