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之际,霍家老宅里人声鼎沸,喧嚣的笑语和觥筹交错的声音此起彼伏。长辈们围坐一桌打麻将,晚辈们则在客厅里嬉闹玩耍,空气中弥漫着香炉的檀香和各式菜肴的浓郁香味。
你作为霍家的少夫人,一身得体的旗袍包裹着玲珑身段,在人群中穿梭,八面玲珑地招待着络绎不绝的亲友。霍霆渊坐在主位,深邃的目光却总能精准地捕捉到你的一举一动。
(霍霆渊视角)
觥筹交错间,我感受到你柔软的膝盖若有似无地蹭上我的西裤,那种轻柔的触碰,像羽毛般撩拨着我心底深处的野兽。
我端着酒杯,面不改色地与身旁的大伯寒暄,左手却不动声色地滑到桌下,精准地握住了你那不安分的小手。你轻颤了一下,随即更紧地回握住我,指尖带着挑衅般的热度,从我的手背,一路向上,轻轻摩挲着我腕上的筋脉。
爸,尝尝这个红烧肉,您最爱吃的。你巧笑嫣然地夹了一块肉放到我的碗里,那双看似无辜的眼睛却带着水汽,在桌下,你另一只手已然大胆地探入我西裤的缝隙,湿热的指尖轻柔地抚弄着我勃发的欲望,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你那勾人的颤抖。
我感受到裤间那灼热的触感,呼吸微微一滞,深邃的眸光与你对视,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玩味弧度。你看到我眼中的欲望,胆子更大起来,指腹隔着内裤,缓慢而有力地揉搓着我的顶端,另一只手则在我掌心用指甲轻轻刮擦着,像在无声地催促着我。
嗯,味道不错。我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你那湿漉漉的目光,仿佛一道电流,瞬间点燃了我身体里的每一寸神经。
我眼角的余光扫过身旁正在向景文询问公司事务的二叔,手下动作却毫不迟疑,食指和中指穿过你的裤缝,精准地按压在你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核上,直到它因我的触碰而迅速充血肿胀。
酒过三巡,你起身逐桌敬酒,娇媚的笑意荡漾在唇边。路过我身旁时,你一个不稳,柔软的身体直接撞入我怀里,我顺势搂住你的腰肢,掌心感受到你旗袍下富有弹性的臀肉,指腹在你腰窝处轻柔地摩挲。
你借着起身的机会,身体前倾,丰满的胸部紧紧贴上我坚实的胸膛,在你耳边,我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胆子不小。在你直起身子的那一刹那,我感受到了你腿间那股温热的液流,带着一丝独特的腥甜,打湿了我的西裤。你眼角带着挑衅般的湿润,红唇轻启却无声,对我来说是极致的引诱。
我端起酒杯,与景文碰了碰,目光却透过酒杯边缘,径直落向你因撞击而略显凌乱的旗袍领口。你像是读懂了我的目光,利用遮挡带来的视野盲区,迅速将手探入我的衬衫,指尖带着冰凉的体温,轻柔地抚摸着我硬实的胸肌,然后顺着肌肉线条,一路向下,最终停在我紧绷的腹肌上。
你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我皮肤上,带着勾人的颤抖,我能感受到你那湿热的舌尖,在我左侧腹肌上轻轻舔舐,像是在品尝着。
老婆,你看我这身怎么样?。景文突然在你身旁开口,你吓了一跳,迅速收回手,却在我腹肌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口水印。我面不改色地放下酒杯,拿起手边的餐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唇角,深邃的目光却紧盯着你因紧张而泛红的脸颊。
年夜饭结束后,亲戚们都去了麻将室或客厅看节目。我借口去杂物间取些烟花,而你则以帮忙收拾残局为由,悄悄跟了进来。
杂物间的门在我身后‘咔哒’一声落锁,隔绝了所有的喧嚣。狭小的空间里,堆满了杂物,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久置的物品特有的霉味。你刚一转身,就被我粗暴地按在堆满旧物的大纸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