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随野把她揽到腿上坐着,没有衣料阻隔,忽然直接肌肤相亲,她险些?跳起来?。
“别动。”
他不可能再?给机会让她逃跑了。
宝诺很快镇定,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不怕。
“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宝诺没有回应,手?指抚过他胸膛的两道疤,这是她小时候用簪子给戳的窟窿。
谢随野说:“你当时真想?戳死我。”
他语气带笑?,好似那些?针锋相对恨之入骨的过往不过是年幼的玩笑?,在?他这里早已烟消云散。
宝诺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的脸,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呢?平日里傲慢张扬,目无下尘,挑剔,嘴巴又毒,可时常又觉得他能装下所有事情,任凭世间什么天大的麻烦,在?他这里都能顺利解决。
“你现在?不讨厌我了?”
宝诺见着那两道疤,实在?很难不心虚。
“谁说的?”
谢随野用手?背碰她的脸,嗓音很哑:“在?这世上我最讨厌的就是你。”
话音未落,他的吻将她捕捉。
对了,他还很擅长口是心非。
这世上还有谁家?的兄妹会这样,赤裸着泡在?浴桶里,互相吃对方的舌头。
想?到这里,宝诺浑身颤栗,头皮一阵发麻。
燥热不堪重负,仿佛随时会流鼻血。
“掐我做什么?”
她两手?搭在?他的肩头。
谢随野问:“腿好些?了吗?”
这几日他每天睡前都要给她捏脚按腿,细细地推拿好一阵子。
宝诺说不出话。
很快他那双大掌就没那么正经了。
宝诺透不过气,每一寸骨头都快融化,皮肤红得像刚出笼的寿桃包。
“哗啦啦”,谢随野突然抱着她起身,用屏风上挂着的衣衫随意包裹住,大步往外走?。
宝诺惊愕不已:“干什么?被人看见怎么办?!”
他们此刻的样子实在?过于?淫艳,说是衣冠不整都算文雅。
谢随野满不在?乎,挑眉莞尔:“谁敢看?后院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不会被撞见的。”
从浴房到他的屋子要经过一条走?廊,离得很近,但是每一步都让宝诺难以忽视。
她知道待会儿要发生什么,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