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了一枚新的羊脂玉戒指,戴在手上,质地温润细腻,裹着食指,把玩的时候就在想,有个?问题必须得问问她:为什么那么润的同时,又束那么的紧密。
似乎戴上就摘不?下?来,这可如何是好?
宝诺没有回答,转头去看床边昏暗的灯笼。
他不?太?高兴,被她的脸转过来直视自己。
每一寸表情和反应都不?能放过。
不?知外头几更天,蜡烛已?经烧过一半。
哥哥猛地靠到她肩上休息,那么高大强壮的一个?人,真不?客气啊,也不?怕把她压坏。
宝诺眨巴眼睛,已?经准备睡了。
身上的人忽然动了动,撑起胳膊低头看她。
宝诺立刻觉察危险,他刚才没有离开,一直待在里面,一点点变化都能引起她的警觉。
灯还亮着,宝诺抬眸寻望,谁知被他捂住了眼睛。
谢知易快疯掉。
从没想过有一天苏醒过来,宝诺就躺在他的身下?,与他紧密相连。
脑中?瞬间天崩地裂,绝望与痛苦掀起巨浪,他应该立刻起身远离,然?后质问她的背叛和诚信——下?午不?是才警告过,不?许随便碰他的吗?
谢知易的理智在咆哮、在激烈抗拒,可是腰tun却不?由自主地动起来。
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不?这么做。
为了不?让她看见这副狼狈的模样?,只能用?手捂住她的眼睛。
然?后事情愈发地失控了。
宝诺看不?见,反应更加过度,含羞草似的每碰一下?都要命,告饶声把他逼向悬崖。
谢知易方寸大乱。这一定是谢随野残留的意识在作祟,控制了他的躯体,否则他怎么可能停不?下?来?
他脑中?分明在喊停呀。
可是为什么……就是停不?下?来……
谢知易恨自己这样?,更恨她把他变成这样?。
不?对、不?对,一定是因为苏醒时就已?然?身在其?中?,受本能裹挟才如此失控,倘若能够出去,他根本不?可能深深陷落无法自拔。
于是猛地一下?撤离这荒唐境地,他终于逃脱生天。
然?后下?一刻,不?由自主地,将?她翻个?身,又不?由自控地,再次陷落禁地,闯个?彻底。
事到如今还能找什么借口呢?
谢知易低头看着,不?用?捂她的眼睛,腾出手来,可以碰很多地方。
比如掐住yaozhi。
比如摸索困住他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