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没过几天就不是感觉了,真的有人在私底下议论。
主要祁放性子虽然冷淡,但没架子,有事找他他是真帮忙,沈工程师就不一样了。
而且县里这批集材50是按祁放那个方法修的,沈工程师虽然是研究所下来的,但其实没起什么作用。
以前祁放没表现出什么能力,大家对沈工程师还有点滤镜,现在……
东西可是他们研究所没做好,才出的纰漏,自己不努力解决,凭什么指望祁放一个修理工?
沈工程师听完气得半宿没睡,回头又找时间给所里打了个电话。
至于祁放,就等着对方叫他回家,可惜左等没动静,右等还是没动静。
他很怀疑吴行德是不是故意拖着不让他走,逼他为了回家,把解决办法交出来。
这让他在给严雪写信的时候非常疑惑,“他这么大了还没结婚吗?”
很显然是在说那位沈姓工程师,毕竟对方都在这边耗了一个多月了,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严雪好笑,见严继刚一直站在桌边,等着听姐夫的消息,干脆说给严继刚听。
结果严继刚同款疑惑,“对、对啊,他都那、那么大了,就没、没有媳妇?没、没有小舅子?”
这下真把严雪听乐了,“那人家还真可能没有小舅子。”
又用好手揪揪他鼻子,“你就这么想你姐夫?”
严继刚抿了嘴不好意思地笑,过了会儿又拉拉她,“所、所以姐夫是还不、不能回来吗?”
“估计暂时是还不能回来。”
严雪说完,立马见小少年脑袋垂了下来,显然很失望。
她就揽了小少年的肩,“你要是想你姐夫,要不要也给他写封信?”
这要是以往,严继刚肯定眼睛一亮,今天却还是垂着脑袋,“写、写了姐夫也不能回、回来。”
这就让严雪有些意外了,仔细看看他,“你是有什么事要找你姐夫吗?”
这孩子挺好哄的啊,之前她走了那么久他都没在信上催她。
她怕是严继刚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不好和她说,祁放好歹是家里的爷们儿。
严继刚听了,头垂得更低,“没、没。”
竟然还躲了一下她的视线。
这让严雪更加存疑,看看他,干脆叹了口气,“继刚长大了,有什么都不和姐姐说了。”
严继刚一听,立马慌了,手也来拉严雪衣角,“不、不是。”
又赶忙解释:“是、是我听说姐、姐夫不回来,就没、没办法有小外甥。”
竟然是因为这个,严雪窘了一窘,但还是继续问:“你是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