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张清冷却无比俊美的脸上流连片刻,绪野勾起一抹笑容,答非所问道:“宝贝喜欢在上面?也不是不行。”
笑容散漫,态度轻浮。
宿逾眉头轻蹙,正要说话,身下的人忽然抬腿环住他的腰身,一个用力,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几乎身体相贴。
鼻间传来淡淡的血腥味,不知是绪野沾染的还是宿逾身上的。
()没等宿逾松开绪野(),脖颈的伤口周围忽然传来濡湿又柔软的触感。
宿逾身体一僵(),指间的力度下意识重了几分。
“嘶……”
怀里传来闷闷的痛呼,“宝贝,手腕要被你捏断了。”
宿逾松开绪野,哪想这人得寸进尺,直接伸手环住他。
上个世界一逗就脸红的人,这个世界却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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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逾有些不适应,垂眸看着绪野被银发衬得白皙又纤细的后颈,喉结轻轻滚动,“绪野,松手。”
绪野这才从宿逾的颈窝抬起头,舔了舔唇上沾染的血迹,意味不明地笑着说:“你们鬼也有生理反应?”
宿逾推开怀里的人,“你对谁都这样?”
“哪样?”
宿逾不说话,用没什么情绪的目光看着绪野。
绪野的脸上本来挂着轻佻的笑容,对上宿逾的视线后,心底莫名一紧,下意识坐直了身体,说出的话却依旧轻浮,“怎么会?我只对你这样。”
宿逾不信。
他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都快干上了。
绪野倚靠在床榻边沿,见宿逾不想搭话的模样,他又说:“真的。”
“嗯。”宿逾穿好松垮的衣袍,抬眸瞥向绪野。
再跟这人独处一室肯定出事。
于是宿逾开口道:“出去。”
“宝贝好狠的心,睡完就……”
绪野话还没说完就被宿逾扔出了卧房。
耳边传来“嘭”的一声,卧房门从里面关上。
绪野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脸上轻浮的笑容逐渐变得冷漠,他瞥了一眼手里的东西。
虽然丢了一柄珍贵的匕首,但拿到这块通行令牌也不亏。
片刻后,他收起刻着繁复花纹的令牌,转身离去,背影消失在无尽深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