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会长把副会长和您都当成了斗狗?”
“你觉得不是吗?对于他来说,我、相赫、还有叔叔们和吴馆长,其实与斗狗场里的狗没有区别,只要能给他带来利益,他才不管你被咬得浑身是血,还是丢了性命。”
金俊宇不说话了,他在想有这样一位父亲,朴振赫该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你知道斗狗结束以后,狗主人会怎么做吗?”
“不知道。”
“斗败的狗大多快死了,狗主人也就不会管它了。而打赢了的狗呢,因为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已经认不出自己的主人,甚至会扑上去咬主人。”
朴振赫转头看着金俊宇,神色淡然地说道:
“这个时候,狗的主人会猛打这条狗,直到把它打得半死,就是为了让它牢记自己才是它的主人……也就是说,不管是输还是赢,对于斗狗来说,结局都是一样的。现在,会长是在袖手旁观,但等我和叔叔们的争斗结束了,对于面临的后果得提前有所准备。”
“真的……会那样严重吗?”
“要不然就一直争斗下去,只要我取胜了,下一个挨打的可能就是我。”
对于未来,朴振赫想得很清楚,他绝不想成为别人的棋子或是斗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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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DS制药在倾尽全力生产必达菲,但药品依然还是供不应求。
随着BA黎流感在亚洲国家不断流行,药物的需求呈现出了几何级数的增长。
这一天,几个高管来到了毛大庸的办公室。
“自从疾病管理本部建议每个家庭都应储备必达菲以后,订单在暴增。”
“嗯……”
“建议将预留给诺斯制药的产能,马上转为生产必达菲。”
“我同意,诺斯制药的新药还不知道市场会是什么反应,应该趁热打铁多生产必达菲,这样对我们最有利。”
“毛社长,您就下决断吧。”
对于大家的意见,毛大庸一直在默默地听着。
自从朴振赫去奥地利出差以后,部分高管在不断地要求调整产线。
他们认为将原来生产必达菲的部分产线,预留给诺斯的新药是一种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