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之前,他就问过她,想不想去看他比赛。
但那时他们关系未定,她还以为他在养鱼,工作也挺忙的,就直接拒绝了。
后来倒是补刷过不少视频,小号里大大小小的赛事集锦,也收录了不少,却到底还是和亲眼见证,存在本质不同。
至少,也该把这些年迟来的加油,统统给他补上,不是吗。
时述正埋头苦干。
闻言明显怔了一下,动作都停了。
再抬头时,眸底怔忡尤在。
声线黯哑至极:“有时间?”
苏途这才有了喘息的空间,轻笑着捧着他的脸,颤着唇瓣亲了下说:“昂~”
“我现在也已经是个可以退居二线的小老板了好吗?”
“本来最近就在考虑团建的事情,时间差不多也在4月,那会儿H市好像就挺暖和的了,团建的时候顺便观赛,是不是还挺两全其美的?”
她说的其实都委婉了,事实是她早就做了决定,并在工作室里全票通过,书房里的相机也已经擦得锃亮。
唯一还有点不确定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抢到票。”
算是个无奈又骄傲的现象。
基本上有他出场的赛程,门票都是秒没,并迅速炒出高价。
所以她本来是想给个惊喜,现在却不得不求助说:“你有办法吗?”
时述喉结微滚,嗓音仍带着反应不及的滞涩,顿了几秒才说:“嗯。”
苏途笑起来,又奖励他能干似的亲了一下:“那你记得多买几张,我问过大家了,都想去看。”
他低眸回吻:“好。”
视线无声交织。
温存于交缠间复燃。
沉淀过后的热情愈发激扬。
沉睡的小白兔被烤至火热,忍耐不住般,拼命奔向时刻凝视着它的大灰狼。
苏途脚背绷紧,喘息不止。
脖颈高高扬起,眸色迷离颤。动,余光自混乱中瞥见什么,艰难偏过头去,下一秒便吓得睁大眼睛,猝然惊叫出声:“啊——”
她慌乱收紧手臂,抱着脖颈将人拉近。
又手忙脚乱,把滑至腰际的毯子往上拉过肩膀。
时述循声看去,才发现兔子不知何时,又从宠物房里蹭了出来,此刻正仰着脑袋,满脸求知地望着沙发上难舍难分的爸妈。
神情一时也有些僵定:“……”
身下的人反应却很大,脸已经偏到里侧,身体也在不停往里挪,却要求他:“你快把它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