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拧成一团,因心跳被蹂。躏掌控,而显出几分苦楚,神情却仍然倔强,一副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不上交的样子说:“不…不给。”
时述也不挑。
只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模样,垂眼摩挲唇瓣:“那我再赚点外快。”
避着纹身部位。
进而开疆扩土。
虽然回来之前就说好不做,但苏途的意志其实也没那么坚定,毕竟明天又要走了,就算不做,挨挨蹭蹭也是少不了的。
因此不仅没打断,还配合的挺了挺腰身,又挪了挪臀部,方便他隔开障碍,又松开齿关,在衣料的窸窣声中和他拌嘴:“怎么赚?”
她觉得他根本就没有搞清楚什么叫“都归她管”,就算赚到外快,也是一样要上交的,除非……
“嗯……”
她唇瓣微张,而后气息贴触,舌尖直挺挺闯了进来,邃然充盈唇腔,在濡湿之中辗转进取。
他将人箍在怀里,手臂被极度需要的夹紧,身下的嘤咛悦耳,像是鼓励,从舌尖传导而来,激得他呼吸也有些乱:“伺候你。”
“给我点打赏,嗯?”
从别处赚的需要上交。
而她打赏的例外。
苏途整个人都依托在他身上,面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睫动情扑簌,眸底被旖旎水色浸染,氤氲迷离、混乱不堪。
身形被水流裹挟,不时地扑腾颤动,引得呼吸愈渐急促,紧绷到挤不出一个完整字音。
只能被动接受他的强买强卖,直到事情已成定局,在一阵没顶的颤栗过后,手臂垂落,急喘着软倒在他怀里。
她已然没了力气,身侧的感知却仍然滚烫坚硬。
而他还在亲她。
下颌、脖颈、锁骨。
力道渐深,温度愈甚。
她虚睁着眼,神思坠进深渊,全然将那些注意事项抛诸脑后,终于颤着声音开口:“…你怎么办?”
她没有力气,只能他自己来。
可以叫个外卖,就像他说的,慢点也行。
他亲吻不停,齿关轻咬、舌尖勾挑,依旧卖力又认真的伺候着,黯哑声线压着皮肤,搅动涟漪,含糊而靡乱:“搬家。”
“下次、我们在家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