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天平白无故受的气,与她刚刚居然还想把事情归咎于他没有认真拆礼物、甚至是根本不在意这件事的样子。
深沉黑眸霎时又掠过一抹阴翳。
苏途心里发虚,以为是自己买的尺码触碰到了他的男性尊严,视线闪避了下,无意识扭了扭腰,憋憋屈屈服软:“…真的没注意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相对应的位置。
时述肌肉贲张,一再充血。
刚有所放任的信念又被迫暂停。
意识到还得忍上好一会儿,他面色紧绷,额角抽跳,却也只能强自按捺着,手掌自上而下,报复性地狠咬唇瓣,撬开齿关。
听着融在唇齿里的呜咽,缓慢揉捻。
同时沉浸在两种相似湿润与粘稠中。
他学东西很快,有过一次就能熟练掌握。
她却还是迟迟不能耐受。
腰肢应激腾起,一边不知是拱火是挣扎的扑棱,一边哭唧唧地挤出字音:“时述不要——”
“不要了时述……”
“真的不要了呜呜呜……”
声音却很含糊,被堵在唇齿间出不来,乌泱泱的混成一片,进而转变为时急时缓的喘息。
蓓蕾也是一样,在持续的刺激中,被折磨得不住翕动、张合。
他动作不停,更变本加厉。
直到狂风过境,掌心被水浸透,她像是被掏空一般,神情呆滞地瘫软下去,他才低眸,顺手将晶莹水液沿着腰肢糊上。
而后薄唇向下,抵着脖颈、锁骨,在绵软起伏的曲线上温柔蔓延。
一点一点,衔走肌肤上的粘稠。
又摁着腿根,进而探知。
苏途目光呆滞,手指攥着床单,刚软下的身子忽又绷紧,双腿搭在宽直的肩膀上,随着舌尖的挑弄与吸吮,一下下的夹紧脑袋。
眼角发梢遍布泪痕,抽搭搭的,不时哽咽一下。
很羞耻。
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知道反抗没用,也能感觉到随着时间推移,他的呼吸正一点点变得沉重、压抑、滚烫,贴在皮肤上时,有点近乎灼烧的刺痛。
半阖的眼睛却很冷,长睫湿漉漉的,像覆着霜雪,颤动时总有种说不出的艰涩与隐忍。
除夕夜骑手稀缺,即使是将小费拉到顶格,还是足足过了近一小时,枕边的手机才终于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