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一晚上不够?
现在驴还没醒,就要被拽醒继续拉磨了?
时述低笑着了下她茫然的眼睛,丝毫没有被谴责的自觉:“该醒了。”
“……”
说着又略往深。处去了些,大掌持续揉。捻,行进间与她商量:“等放假,一起把你的作息调一下,行么。”
“……”
苏途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在被压榨、还要被持续压榨的事实,视线顺着感知向下,语气不免有些敌对:“怎么调?”
“现在这样吗?”
她要是睡不醒。
他就直接把她“睡醒”?
时述神情舒展,胸腔微微震动,像是自己的想法得到了认可般,牵唇应声:“嗯。”
腰身随之一沉,陷得更深:“这样。”
苏途应激夹了一下。
忽地抱住脖颈,绵软声音溢出:“唔……”
晨醒的脸颊本就泛着红晕,此刻又捎带上一层愉悦的羞赧,脑子里想的是把人推开说你想得美,身体却不由自主把人缠住。
小脸倔强鼓着,张唇说的却是:“那你……什、什么时候放假?”
很矛盾。
说完才惊觉自己有多不争气。
明明累得不行,到现在也完全没有缓过来,但就像送到嘴边的美味,不吃白不吃一样,自我管控力差到离谱。
根本做不到延迟满足。
所以肾虚就是她的宿命对吗?
但转念一想,她也只是问什么时候放假,又没有直接答应。
神情便又别别扭扭回归正经。
时述近距离观摩着这些小表情,同样也没什么自制力的,俯身含住她暗暗嘟囔的唇瓣,挤压顶撞了会儿。
声音才随着晃动的气息荡开:“四月份赛后,应该有一段假期。”
苏途安静挨了会儿亲,本就不清明的脑子,又逐渐乱成一团浆糊,感知全被他庞然的温度所占据。
直到一息殆尽,滚烫舌尖从唇腔退离,又埋首向下。
她满眼茫然,失神放空,被动仰着脖颈,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才隐约想起什么,抓着发梢的指尖绕到耳廓,随粘稠的韵律,揉捻着说:“四、四月份……”
“我去看、看你比赛行么?”
很早之前,他就问过她,想不想去看他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