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苏途脖颈上扬,呼吸憋涨,身形如同一张饱。满的弓,蓄势待发,绷到极点。
空气升温,热流涌动。
两人同时被架在火上烘烤。
水分蒸发,附着在散着热意的皮肤上,形成一层淋漓细密的汗珠。
在粼粼荡漾间,泛着旖旎潋滟的光泽。
啧啧作响的啄吻,伴随着唇舌的碰撞,一点点迷离视线,击溃神经。
铅笔从发间掉落,如瀑长发散开,在虚空中晃荡飘扬,又垂到胸前,黏着皮肤,随呼吸起伏。
苏途脸颊酡红,眸色哀戚,脚背弓到极致。
不知挨了多久,终于还是隐忍不住,手指紧紧攥着发梢,声音低靡又缭乱:“时述……”
“慢嗯……慢点……”
时述单手撑着桌沿,埋首在她身前。
挺拔鼻梁陷。进皮肤,舌尖舔舐吸吮,厮磨辗转,肆意拨弄着唇腔里的发丝,声音像闷在鼓里,亦浸在水里:“不舒服?”
顶端受激,过电般的酥麻,惹得她浑身一颤,眼底湿成一片。
难耐抱着脖颈,忍着哭腔,无助摇头。
舒服。
前天晚上就很舒服。
他硬件到位。
软件更加到位。
从头到脚,都将她伺候得服服帖帖。
但就是有点太到位了,会让人一时有点儿承受不住。
她挨得辛苦,就想让他放缓一点,等自己再稍稍适应一下。
但话到嘴边,又无从出口。
就像她总觉得他的拥抱太紧,但他真要放松哪怕些许,她又会突然不乐意了般。
忽而便转了话音:“还是重……重一点好了。”
没有男人能听得了这样的话。
时述也是一样。
他浑身充血,发梢湿透,本就被温柔热意束得头皮发麻,进退维谷。
闻言愈发无从克制力道,连残存的理智都骤然溃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