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萤点点头,“希望如此吧。”
晏雪摧:“明日再绣吧,仔细伤了眼睛,一日不要超过半个时辰。”
手里的衣裳被他无情抽走,池萤只好起身洗漱,晏雪摧从宴上回来,身上染了些酒气,自去沐浴。
回来后,她人已经在被窝里坐着了,抬眼瞧他时,面颊晕着淡淡的潮红。
晏雪摧上来将人圈在怀中,笑问:“怎么了?”
池萤醒了醒喉咙,声若蚊蚋:“忽然想起来,第三份贺礼还没给你……”
晏雪摧额角青筋一跳,意味深长地看向她。
她要给他什么……姿势吗?
他这段时日的确在自我调整,每晚只敢小心翼翼地吻她,连抱着都不敢用力,生生压下体内的躁乱。
她不提倒能维持表面的相安无事,偏偏她主动提了出来。
晏雪摧长叹一声,从背后抱住她,一个克制的吻轻轻落在她后颈,“太医说孕中期胎稳便可同房,不过还是再等几日吧,我怕伤着你。”
池萤微微怔住,脸也更红了,“其实,伤不到我……你以为是什么?”
晏雪摧眉心微动,“不是同房?”
池萤抿唇:“算,也不算。”
她有些紧张,瞥眼帐外的灯火,轻声道:
“你要不先去把烛火熄灭,我再给你。”
晏雪摧被她勾起好奇,起身熄了灯烛,只留外间一盏留道微弱的光,帐内几乎完全黑了下来。
待他躺下来,池萤钻进他怀中,轻轻含住他的唇,彼此唇齿相缠,呼吸瞬间被点燃,晏雪摧掌心托住她后腰,灼热而急促地回吻下来。
动作急切,却带着深深的收敛和压抑,在她呼吸稀薄前将人缓缓放开,薄唇抵在她唇畔,沉重地喘息。
半晌,他稍稍平复下来,低笑一声:“这么勾我,究竟是贺礼还是惩罚?”
池萤咬咬下唇,“贺礼……不是这个。”
她沉吟片刻,缓缓挪身到被窝里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晏雪摧发觉腰间系带被解开了,或者说是咬开的,随即湿润柔软的唇瓣缓缓贴上他腹肌,沿着肌理分明的壁垒缓慢挪移。
晏雪摧青筋微突,身躯骤然绷紧,纵然猜测到几分,可当那柔润触感一点点包裹上来时,他脑海中几乎停宕数息,闭上眼睛,喉结几番滚动,几乎难以自持。
他亲过她很多回了,池萤却是头一次,在他生辰那日,想将此作为第三份贺礼,豁出一切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