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陛下想做的事,自然有陛下的道理,臣也觉得当年的事,多有蹊跷。”
“哼,你个见风使舵的老滑头。”
“实在是真心话啊,陛下……对了,若是没事,臣先告退了。”
“别急着走,还有一事。”
“陛下请讲。”
“让你来问的是哪几个门派的人?妄议国事,又不敢亲自来与朕分说——你去请一请,就说朕要见他们。”
“他们……隐世太久……恐怕不会出山……”黑衣修士满头大汗。
“隐世了还在操心十年前的事么?十年前——她的女儿差点丧命,城也灭了一座——他们操这个心干什么?”大叔脸上笑意更深。
黑衣修士噤若寒蝉。
这话就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谁接谁死。
只听大叔继续说下去:
“——若是不来也行,就在隐居之地尽摆京观,供朕一观风骨。”
黑衣修士依然沉默。
“有难处?”大叔笑着望向他。
——自从他出现之后,这还是大叔第一次望向他。
“没有,臣遵旨!”
黑衣修士拱手垂目,一丝不苟地行礼。
另一边。
医院。
病房之中。
许妈赵淑兰正在与那名穿着病号服的姑娘拉家常:
“你叫陆依依?小姑娘人漂亮,名字也好听。”
“是吗?”女孩笑起来,露出两个酒窝,“赵阿姨,你叫我依依就可以。”
……
微光小字不断浮现:
“你今晚的表现并不具备决定性意义。”
“虽然如此。”
“在历史的洪流之中,你宛如一颗投入平静湖水的小石子,即将掀起微不可察的涟漪,而这涟漪终将变成什么,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