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写写!
哪有这么多东西能写!
“太可怕了。”
安溪大脑飞快运转,掠过胜利结算,觉得还是要努把力。
胜利只需要一句“周测中取得优异成绩”,失败却需要大量复盘练习!
“苦你不能苦我。”
安溪心想。
她得在教导主任过来之前搞一票大的!
安溪用灯照着水面,看着水面幽深静如镜面,有种水底隐藏着什么凶狠猛兽张口等待她下水饱餐一顿的即视感。
但安溪清楚,最危险的其实就是水流本身。
她能感受到班主任的污染气息在水流里游荡,而班主任此刻的状态说不上好,她那么放肆对待他,他都没出声。
安溪站在岸边一动不动观察着水流里的情况,看看到底是谁占据上风,忽然她似乎发现了什么。
只见到安溪面色一变,打开网,对头骨一阵输出:“老师!老师!你就是我最亲最爱的长辈!是我眼拙,居然到现在才发现您是您!我的山神哇!您看看您都没有人形了!”
安溪痛心疾首,眼底隐约有水光闪烁:
“山神呀!看看我最爱的老师被伤害欺骗到什么地步!老师我看着您这样,心痛到污染都要失控了哇!该失控的玩意居然伤您到这种地步!”
“伤您就是伤我!”
声音跌宕起伏,哇来哇去,简直像是在唱大戏,唱得头骨往地里钻。
安溪没给他机会,捧着头骨泪眼汪汪,咬牙切齿道:“学生这就去给您报仇雪恨!”
“哪怕拼了对面那条失控的污染命,我也绝对要让他付出代价!”
头骨悚然而立,这不是比喻,拖着的长条脊椎紧绷立起,安溪距离太近,都能听到骨头摩擦的声音。
安溪假装看不懂,自顾自道:“您就放心吧!”
她想着感觉差点什么,眼珠转了一圈,昂着脖子大声嚷嚷道:
“启航没有差生!”
说完,她轻手轻脚放置好哑巴兰水,提起胸脯提着一腔愤怒,脚步轻快地冲水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