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的冲击让陈灵曦暂时忘记了悲伤,定定瞧着面前相拥的两人。
见男人提到她,连忙摆手,“……我是透明的,你们继续,完全不用在意我的存在。”
嘴上虽然这么说,穿梭在两人中间的暧昧眼神却始终没变,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想到家中的男士衬衫和计生用品,陈灵曦的好奇心更强了。
周霁禾被她盯得发毛,一口气没喘匀,捂嘴咳了几声。
剧烈的颤动扯动了身体的疼痛信号,整个人像被车轮碾过一样虚弱。
郁谨南把外套捡起,重新盖到了周霁禾的腿上,“你先去医院,这里我来解决。”
“我不想去,十五还没出来。”
即便知道有他在会安心很多,她也实在不愿意去麻烦他。
“再烧下去身体还要不要了。”
知道她在想什么,郁谨南将人拉进了怀里,“听话,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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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霁禾被他哄着送上了出租车。
到医院时,刚挂上吊针没多久,便看到郑觅出现在了输液室。
喊来护士将她转到单独的病房后,郑觅随手拽了个椅子坐在旁边,笑着说:“南哥还在派出所,他不放心你一个人,叫我过来陪着你。”
“谢谢,麻烦你了。”
“哪儿的话。”
郑觅连忙摆手,“周老师,其实是我该谢谢你。”
“你是不知道最近南哥的气压有多低,我整天跟在他身边都心惊胆颤的。”
周霁禾被他诙谐的模样逗笑,扯了扯干涩的嘴角,“怎么说?”
“他前段时间心情还蛮好的,结果出差回来的那天突然就冷了下来,经常自己待着,也不愿意和我们交流。”
“我琢磨了一下,觉得南哥心情的好坏肯定和周老师你有关。”
郑觅顿了顿,又说:“我们出差那次,任务繁重,本来是打算在外地待一周的。”
“他当时没日没夜的工作,愣是把工作量压缩到了四天左右,没想到回来却成了这副模样。”
话锋兜兜转转,不知不觉又回到了那天的情境里。
周霁禾的指尖略微泛凉,缓声说:“我和他前不久的确出了些问题。”
郑觅怔了怔,随即加深笑意,调侃开口:“那肯定是南哥哪里做的不对,惹你生气了。”
“是我惹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