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虽是母胎单身,但也知此事初次剧痛。
再看眼前这位,断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主。
若真是那样,怕不是自已今夜就会死在这床上?
见她颤抖,凌玄烨笑问:“小落羽可是冷了?”
云落羽顿了顿,还是点了点头。
她身上的这件喜服质地虽好,却是轻薄的,想她初次于铜镜中看到自已。
倾城绝代,媚骨天成。
也难怪会被她那便宜老爹打包了送人。
为显身姿,还特意给她穿了这轻薄的喜服。
好看是好看的。
却无任何御寒之效,春夜本凉,这殿中还开着窗,她自是冷的。
凌玄烨闻言。
将人缓缓抱起,向着侧殿走去。
摄政王立府,本应是在宫外,他却偏偏的就在宫中选了最大的浮生殿。
这宫殿极大,却显空旷寂寥,哪怕是宫人侍女都未见一人。
刚入侧殿,云落羽便觉得身边拥着徐徐水汽。
于他怀中低头看去,竟是一方白玉搭建的暖浴。
劳累一日,泡上这暖浴自是好的。
可此时此景不通。
断是没有那般自在的心思。
云落羽被轻放到池边的玉榻之上。
见凌玄烨立于身旁宽衣。
她手指卷着喜服的衣角,不确定的问了句:“要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