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实力,让当今的年轻一辈子怎么活啊?”文成书苦笑一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事情,赶紧离开了。
……
离开了这处地方之后,文成书直接出了皇宫,来到京城的一处大宅子面前。
大宅子有两个家丁守着,但看到是文成书之后,直接让他进去。
院子的装修格外别致,处处透着雅致之色,而文成书没有时间欣赏,很快便来到一组房屋前,轻轻敲了敲门。
片刻之后,这扇门自动打开,文成书这才走了进去,对着一个坐着的身影行礼道。
“弟子见过老师。”
温宰相头发花白,穿着却整齐朴素,他正手拿毛笔,低头书写,在文成书进来的时候,甚至没有抬头去看。
周围虽然格外别致,但仔细看去,却都是简简单单的普通物品,除了摆放上面看起来比较雅致之外,放到街上去也值不了多少钱。
这便是当朝宰相的家,看起来除了大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是极其简朴。
公私分明,是温宰相的特色。
一心为了大楚,同样是温宰相的特色。
有时候,就连身为弟子的文成书,都觉得老师对他自己太过于无情。
除了俸禄之外,什么东西都不要。
而这些俸禄,只是老师为了自己生活而留下来的。
说不好听一点,就连一些芝麻大小的县令,都比自家老师的生活要好。
有时候文成书甚至很想问一句,这一辈子下来值得吗?
但他没有问。
每人的想法不同,他老师对此甘之如饴。
“发生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温宰相将毛笔放到一旁,皱起了眉头。
虽然已经年迈,但他身上自然而然的有着一股子文人之气,看起来不是很浓,但却格外入神。
文成书想了想,最后还是将遇到的事情说了出来,尤其是他看到了那些句子。
现场陷入安静,温宰相背靠着椅子,陷入了沉思。
“算了,不去管了。”温宰相挥了挥手,道:“这一把,算是陛下赢了。”
文成书点了点头,有些话想说,但又不敢说出口。
“君子坦荡荡,有话就直说,为何要做这种小人之相?”温宰相厉声喝道。
文成书打了个哆嗦,急忙道:“老师,你是如何看待徐白的?”
温宰相沉思片刻,道:“有才,并且是大才,就凭你带回来的这些句子,也能看得出来,但他的想法却和我相悖。”
“比如徐白的好友,云自海。”
“他同样是一个有才的年轻人,但却想着搞什么自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