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半分奢望也没有,那是假话。
却又不敢相信宅门里那位竟会如此大度。
“姑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老。。。。。。老婆子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妇人最后仍是抱了一丝奢望,抬起头低声道。
闻言,林希故意顿了顿方才开口:“听说曹四海一直帮向爷管着烈火帮?而且还从北方给他弄了一船寒茶回来?”
“相爷说四海性子浮躁,须得好好磨练一番,所以才将他遣到北方去,让他打理烈火帮的一应杂务。”
“至于寒茶,老婆子我并不知情。”
老妇人听林希提起烈火帮,虽然疑惑,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
见老妇人哆哆嗦嗦的,吓得够呛,不像是有胆子说谎,林希便也没再揪着不放。
稍稍沉默片刻后复又开口:“你口口声声说曹四海是相爷的骨肉,可有凭证?”
“丞相府高门大户,是这盛京城里一等一的显赫人家,血缘绝不允许出半分差错。”
“有。。。。。。有,我有凭证!”
老妇人闻言慌忙抬起手高声喊道:“四海出生时,相爷曾经给过我一块玉佩,上头刻着四海的生辰八字,还有左家的家徽。”
“相爷亲口跟我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拿出那枚玉佩,左家就一定会认下四海。”
老妇人颤抖着开口,一双昏花的老眼直勾勾盯着林希,眼里满是急切,生怕她不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