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事情,上外边一打听就知道!”
郝涉闻言,好没气的回了句。
“我连府门都不能出,上哪去打听啊。”
“忠伯,我说你也太谨慎了点吧,咱爹虽然被学宫砍了头,但学宫不也没褫夺了咱家的爵位啊。”
“怎么到了我这,你连门都不让我出?”
郝涉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怨气。
显然,他不能出门,并非是学宫禁止他外出。
而是忠伯的劝说!
有种自我监禁于公府的意思!
“小主,非是老奴小题大做。”
“您想啊,学宫对咱们勋爵本来就看不顺眼,老公爷又犯过这样的罪名,学宫怎么可能对咱们放任不管?”
“指不定他们在暗中等着咱们犯错呢。”
“所以啊,老奴觉得还是小心无大错,您就再忍忍,等博阳打下了圣师城,您的好日子就来了。”
“老奴听说博阳那边对待勋贵可宽仁了。”
忠伯在提及老公爷时,眼中抹过一丝仇恨后,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
不过,他倒不是对上一代清江公有什么不爽的地方。
而是在仇恨学宫。
作为清江公府的忠仆,他当初眼睁睁的看着主上被学宫砍头,心中自是对学宫恨之入骨。
若非府中还留下一个不太懂庶务的小主,恐怕忠伯早就追随
主上而去了。
如今,距上一代清江公离世,已经过了两年多。
但忠伯对于学宫的仇恨却丝毫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深了。
“行行行,听你的,不出门就不出门。”
“只是……忠伯啊,咱们府上的侍女解散了大半,本公又没娶妻,没纳妾。”
“这老是憋着,也不是事儿啊!”
郝涉闻言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