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鼠辈,在我圣师城放肆?”
季汐面色冰冷,厉声叱道。
少年闻言,皱了皱眉头。
这位女绣衣卫,好没道理。
自己大街纵马,横行无忌,现在却反而觉得是我放肆了?
果然,权贵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哪怕这位女绣衣,看着清丽脱俗,不似凡人。
但却也和其他权贵毫无区别,让人恶心透顶。
少年极度仇视权贵,或者说特殊阶层。
在他眼中,绣衣卫自然也是目无法纪的特殊阶层。
所以,季汐清丽脱俗的姿容,此刻落在他眼中,反而说不出的令人讨厌!
当即,少年沉下了脸。
“你这女番子,好没道理,大街纵马就不怕撞伤行人吗?”
“还是说……你们这些番子眼中,根本就没有法纪?”
少年本质上,还是个颇有热血,三观颇正之人。
这离不开他师尊的教导。
只不过,他终究出场茅庐,在性子方面,还略有些鲁莽。
就算季汐一
行人真无视法纪,事实上也轮不到他来插手。
听到少年的话,季汐微微一怔。
下一刻,她冰冷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这少年原是为了这个,才出手阻拦我,倒也情有可原。
不过……他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着实有些可恶。
事情到了这一步,季汐也知道,这其实是场误会。
她确实有些心急了,没能注意到这些细节。
当然,就算她真在纵马,她也不怕会撞到行人。
以她的实力,难道还控制不住区区一匹马儿?
“哼!”
面对少年义正言辞的叱喝,季汐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