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碧柏得意一笑,道。
此言一出,副将瞬间沉默了下来。
他本还以为詹碧柏会有什么惊天奇谋呢。
但谁想,仅仅只是个设伏?
一时间心中多少有些失望。
不过,此时副将倒也不敢小觑詹碧柏了。
他仔细琢磨了一下,发现任何奇谋,还真不如一个简单的设伏来得管用。
意识到这一点后,副将看向詹碧柏的眼神,瞬间不同了。
他发现,这位一向被自己视为废物的上司,还真有点名将之资。
“或许他以前的战绩,只是单纯的运气不好罢。”
“毕竟主上如此信任他,总不能没有原因的。”
在副将心中,他们的主公帖矛伯,可以称得上英明神武了。
帖矛伯并非上一代帖矛伯的嫡子,而是庶出,且不受待见的妾生子而已。
按理说,爵位怎么都不可能轮到他来继承。
但他却偏偏在家族隐忍十数年,尔后一举爆发,暗
中除掉了上代帖矛伯的几个嫡子。
当上代帖矛伯的继承人,只剩下他一个时。
就算知道了真相,也无可奈何了。
毕竟,若是爵位不传给这个心狠手辣的庶子,那么他这一脉都要断了传承。
所以老帖矛伯捏着鼻子,将爵位传承给了这位庶子,尔后撒手人寰。
继承了爵位后,新帖矛伯更是雄心勃勃,不断扩张。
暗地里不知道吞并了多少勋爵的封地。
使得原本仅仅只是中下游的帖矛伯爵势力,一跃成了巴禹之地中第一线的勋爵。
事实上,若非鲍晖反了学宫,帖矛伯的势力恐怕还在暗戳戳的扩张着。
这样的一个野心勃勃的主公,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昏庸的人。
所以……副将头一次开始质疑起自己以前对詹碧柏的看法了。
当然,能让副将产生这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