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经常说话不经过大脑,口嗨成习惯。
但,谁都清楚,郎碧此人是有真才实学的。
他以往的各种预判,也往往都会被说中。
故此,众人此刻心头,都有些凝重。
就连镇国公,面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他怕的就是郎碧说的那些推测。
若真是如此,他们镇国公府,拿什么来对抗学宫?
束手待毙,镇国公不甘心。
就此反抗,又力有不逮。
一时间,镇国公陷入了两难之中。
“国公,郎碧之言不无道理,我镇国公府当早做应对才是!”
谋士刘德恒见状,凝声道。
镇国公闻言,面露苦涩表情。
“本公又何尝不知道这些。”
“但学宫毕竟是中央正统,又如何是本公能对抗得了的?”
学宫再怎么拉胯,再怎么衰弱,却也不是区区地方勋爵能对抗的。
别说是一个镇国公府了。
就算奉陇地区的所有勋爵联合起来,也不见得是学宫的对手。
别的不说,光一个兵力方面,学宫就足以碾压这些地方勋爵了。
学宫九大边镇,百万虎狼之师,可不是说着玩的。
更别说,如今九大边镇已经被叶寻给整肃了。
在这种情况下,谁还有资本来对抗
学宫?
像那金鼎伯的行为,在镇国公眼中,就是愚蠢到了极点。
“国公,学宫势大,非人力所能对抗。”
“想要化解这番危机,只能动用奇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