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帝尊圣父,在征讨东布尔部时,曾著有一诗!”
“此诗,小臣初闻,便惊为天人……”
田构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丝跪舔的机会,他疯狂的阿谀着第五正。
不过,当他说到惊为天人之时,刻意停顿了一下。
他的目光,从四周的心腹们身上一一扫过。
下一刻,田构的语气,突然变得激昂起来!
“战鼓咚咚咚,旌旗隆隆隆!”
“石炮轰轰轰,猛士冲冲冲!”
“瞧瞧,瞧瞧,这诗是何等的惊才绝艳?”
“寥寥数语,便已生动的勾画出战火连天的场景,字句虽质朴,却自有一股金戈铁马的豪情壮志!”
“此诗一出,天下战诗可废也!”
“非小臣阿谀,帝尊圣父有如此才华,却深藏不露,实在……可惜!”
“至于讥讽帝尊圣父的流言蜚语,呵呵,不过是一群无德无才的穷酸腐儒,在嫉妒帝尊圣父,武可通天,文能定鼎的惊世才华罢了,此辈必将遭世人耻笑!”
田构语调激昂,手舞足蹈,尤其是“念诗”之时
,整个人更是像犯了羊癫疯似的。
看得四周之人目瞪口呆,心中直呼卧槽!
第五正本人更是又惊又喜。
他惊得是自己的“大作”,竟然流传了出去。
而喜的是,他当初豪情大生,一蹴而就的“大作”,在田卿这等大才眼中,评价是如此之高!
这……简直出乎了他的预料!
一时间,第五正竟然对田构,生出了知己的感觉!
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田卿也!
心情大好的第五正,对于田构愈发喜爱了。
他大手一挥,赐下了御前行走的职位于田构。
四周的第五正心腹,看得惊怒交加,却又不敢多说一句话。
只有田构,在被赐封御前行走后,脸上虽然一副感激涕零,口中更是阿谀之词连连的样子。
但心下,却忍不住有些失望。
他这么毫无节操的跪舔第五正,不就是为了能获得圣眷,从而在第五正军中站稳脚跟么。
可惜的是,第五正并未赐予他任何兵权,而是仅仅给了一个御前行走的虚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