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好有些同志们找到的厕所不是忽然变成了露天的就是男女不分还总是有人走来走去让你不好意思光腚腚。
但也总会有那么一些同志们找到的是既干净又卫生还没有人打扰……当然也有脸大的,有人就有人呗,哗哗就是一泼。
这个时候其实还是有机会的,有些人会因为括约肌的紧急信号及时惊醒,而有些人那就只顾着前快了。还暖和。
嚯~~
张铁军这个实际上是属于在月科里住过院嘛,手术后遗症,是身体问题。
哈哈哈哈,董女士的笑声惊天动地,反而是老王总是那么含蓄,但眼角的皱纹出卖了他的内心。
“张委员。”老王想换个话题,感觉气氛是挺活跃了,但是心里也更不踏实了,主要还是拘谨,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王叔你叫我铁军就行,咱们这是私下里没有那么多讲究,再说咱们也算是半个老乡不是。”
“这个到是,”老王抬手梳了梳略为稀疏的头顶:“我在东北这一晃也有小三十年了,基本上就是土生土长,刚来那年我还没有你现在大。”
“王总你老家是哪的?”董女士问。
“就是这儿,”老王看了看董女士:“我老家是广元,知道不?但是我从小是在金川长大的,记事儿就在那边了。
那地方穷啊,三山夹一沟,”他举起双手比划:“都是大山,一抬头四面大山,就是沟底河滩子上有那么一点平地。
估计呀,也就是一百多亩地儿,整个县城就那么大,两条路,我一使劲儿能从最南跑到最北。
我家条件还是算好,能吃饱,我爸在县里上班。我在那读小学读中学,然后进森工局当个跑腿员。那年我才十五。”
“你十五就读完高中啦?”
“不是,初中,那时候县里也没有高中。那时候也不想上学,就是淘。后来当了一年跑腿员我就去当兵了,到东北。
当了八年大头兵,提了个排长,部队送我去大连陆军学院学习,在那学了一年,正好有个机会留校,我就写申请。
当时也不会写呀,就使劲儿夸,夸这个夸那个,呵呵,说我要为祖国贡献终身,结果就选上了。
就这么干了四年。三年多。我那时候负责动员大家伙报那个,当时有个党政专修班,在辽大,我就做这个工作。
这个班学制是三年,主要就是给地方上培养干部。你知道那个时候咱们干部不够用,到处都缺人,缺干活的。
八三年我自己也去了。三年读下来就是干部,我感觉挺好,比在学院当个干事好,就去了。为了提干。
三年读下来,回学院就当了个副处长。那个那个,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县团级,挺牛的了。
那是八六年,其实我当初去念这个专修班就不想在学院干了,想去地方,地方上要自由点,当年就转业去了地方。
当时,当时,就去了西岗区,当个了办公室主任,正科。那时候可不兴走后门,全看运气。我还是挺能干的。
后来不就,就就去了区里的房屋维修队,当时已经叫开发公司。你也能明白,就那么点事儿,毕竟咱们也不是本地人。
我去一看那叫一个心凉啊,就三间瓦房十来个人,一个不大的院子。啥也没有。
那也得干,不干怎么整?撂挑子肯定不行。就这么的,从这十来个人开始干,什么活都干,一点一点把这个公司干起来了。
等到九二年的时候我们规模就已经起来了,也干了一些项目,人员也壮大了,又进行了股份制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