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安保员脸上一黑,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瞅着我俩不像好人呗?”
“好人谁打听这些呀?你俩到底是要住店还是嘎哈?不住店就出去。要不我喊人了啊。”
“行,你喊吧,把你们经理叫过来。”一个安保员掏出证件打开让她看了看:“安全局。”他们是行动局的。
“咋了呀?”服务员脸色一变,毛衣也不织了:“有啥事了?我们这也没有啥事啊?”
她长的还挺好看的,三十出头女人味最足的时候,该鼓鼓该细细的身材。也难怪人家这么懂得保护自己。
“是我们有事儿,你叫经理下来。在不在?”
“我打电话问问,我也不知道,人家是经理,我们敢问人家呀?”服务员拿起桌上的内部电话拨号,等了一会儿通了。
“王经理,你下来呗,有两个说是安全局的找你。穿一身黑,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干什么的呢,进来就瞎打听。”
两个安保员脸更黑了。
这年头的东北人大概率也就是这么个性格了,有啥说啥大直肠子,让人下不来台都属于是正常发挥。其实到后来也没变多少。
没过几分钟,经理从楼上下来了,偏着头打量两个安保员:“你们有啥事儿?”也是个女的,四十多岁,膀大腰圆的。
安保员给他看了看证件:“你们这现在还没有住宿的客人?”
“没了吧?这都年底了。还有没有?”她扭头问服务员:“我记着是没了,那几个常住的是不都走了?”
这年头在全国各地火车站旅社常住的,除了莆田老军医就是什么厂的业务员那种,经常一住就是一年两年。
“我上去看看。”服务员把毛衣针收一收放到一边站起来,伸手打开房门。
“店里所有住宿的人都要在今天离店,”安保员说:“没走的你们催一催,这里我们要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妈呀,那能行吗?那我可决定不了。”经理看了看安保员:“那你得和铁路联系。”
安保员看了看她:“给钱,按天给你们钱,算我们包了。”
“那包几天?嘎哈呀?”
“不该问的别问。你们这里一共有多少人上班?”
“算后面的不?”
“就这楼里。”
“十几个吧,嘎哈呀?”
“我们包五天,这五天除了你俩都不用来了,你通知一下,有什么要拿走的赶紧来拿走,从明天开始除了你俩别人不许进入。”
“那,谁收拾屋啊?”
“我们有人收拾,你俩这五天就在这值班室待着就行,该干啥干啥,也不要随意上楼走动。”
门一开,高连长走了进来。
“高连长?”一个安保员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