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心思打在了这里,她还以为谢聆暮不急呢。
这么急着告诉别人她房中有男人,那就别怪她阴他喽。
南卿神色慌乱,然后顿时眼眶红了看着江御锦:御锦。。。。。。
江御锦看着她要哭了,顿时心疼了,刚刚严厉的神色也收了起来:怎么回事真有人欺负了你不成,告诉我是谁进了你的屋子,我把他抓进牢里大刑伺候!
没有,没有欺负我,就是。。。。。。他每日都来罢了。
荒唐!每日都来这也太大胆了,是谁芩儿你不要害怕,我和师父都会给你做主的。
南卿已经准备好怎么哭哭啼啼可怜巴巴的说着谢聆暮的畜生行为了。
可是这时候门外有一家奴急匆匆的来了。
县主,国师大人让您去前厅。
江御锦给南卿擦拭红着的眼睛,她问:师父找芩儿什么事不急的话能晚一些过去吗
急事,非常急。。。。。。。家奴犹豫着上前小声说道:是陈郡谢家的大公子来了,他背着柳条来的,说是负荆请罪,国师和谢公子在前厅不知道说了什么,国师正大怒着。
听到负荆请罪这四个字,南卿差点没有一口气上不来。
她还没有告状完呢!
江御锦冷哼:还知道负荆请罪,哼,伪君子!芩儿,走,我们去前厅,有师父和我在你不要害怕,我们会给你做主的。
做主,能做什么主呢
谢聆暮都敢负荆请罪了,他肯定是有备而来的。
南卿已经在思考婚后怎么欺负他了,喜欢疼痛,爱受虐是吧,她满足他,她要不要给他准备小皮鞭辣椒水滴蜡。。。。。。。
二二听着自家宿主的心声,此刻麻木。
前厅,她们二人才刚刚迈入就听到了国师的声音。
她才十三,你当初,你当初国师气的声音都在颤抖。
当初她是我身旁近身伺候的丫鬟,我又不知她还有这种出身,那时的确是将她当做通房来看待的,且我很喜欢她,就忍不住做出了一些亲密的举动,芩儿被接回这一年多,我时常的挂念于她,思念成疾,想着曾经做过的举动,我既已毁了她的清白,那就更要负责,所以今日上门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