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抱侥幸心理!她很明显已经被邪魔污染了神智,已经没救了!”名为土柏克的萨满突然闪现到我面前。
他斩向我的头,但我没事。
“她会复活,而且会吸收战士的技巧!”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不会战斗的我现在还没死。
我转动(或许)右眼眶的宝石眼珠,看向那三只邪魔污染的躯壳。
会说话的坍缩体,真少见。
闭上左眼就听不到人言了,果然是幻觉吧?
毕竟只有疯子才会听到疯子讲话。
用抢来的战锤杀光他们吧,以弥修斯·阿尔之名,给予诸位战士的安息。
咔嚓,吱呀——
最后一间了,没有坍缩体了。
不。
我走进这扇刻有繁杂密文的房间,虽然有锁,但刚刚处理掉的坍缩体身上有钥匙。
这里一定关了什么东西。
我仔细观察,发现了一扇与墙面融为一体的门,锁孔暴露了它。
咔嚓。
能开,而且,里面有东西。
一块白的桌布?不,是白色的……我记得这种布料,全萨米也就只有那个不像萨米人的萨米人会有这种衣服,那源石作的耳朵也是。
我靠近它,战锤在铁板上划出令人害怕的划痕,它没有动,我已经可以一锤敲死它了。
它让我感觉到威胁,是那熟悉的威胁。
我掀开它遮住可能是头部位置的烂布。
那是一颗冰晶似的,半透明的源石眼珠,在源石粗矿上嵌着,盯着我。
我睁开左眼。
“西蒙娜?”
“阿尔弥修斯?”
“你叫错我的,我的……不对,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