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斥候向阿狼泥传达赵云的命令后,随阿狼泥出征的赤翰,当即道:“右相,我们不得不防啊!”
阿狼泥知道赤翰的意思,是担心赵云将他们安排在地势狭窄的谷道对他们动手,到时候他们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阿狼泥跨坐骏马,摆了摆手道:“不必惊慌,赵云做了这么多,就是想驱使我们,又怎会在我们宁愿被驱使的情况下攻击我们呢?”
“那他为何让我们去谷道驻扎?”赤翰还是不放心。
阿狼泥呵呵笑道:“他是提防着我们,只有我们进入谷道驻扎,他才能安心!”
“难道我们真去谷道驻扎?”
赤翰很不想去那种狭窄的地方驻扎。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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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狼泥苦笑一声,这就是没得选的无奈。
…
晚上,赵云设下宴席,款待骞曼与阿狼泥这两位新入伙的打手。
二人一见面,没有想象中火药味十足,反而非常平静,就像从未认识对方一般。
皆因骞曼是那种背后阴人的阴险之人,而阿狼泥又是颇具智谋的沉稳之人。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像张飞那种莽夫,暴躁地像个傻子。
晚宴在赵云主持下,非常和谐,一派宾主尽欢的愉悦景象…。。
在最后,赵云宣布休整三日后,东征!
……。
与此同时。
弹汗山王庭。
这里是当年一代雄主檀石槐的王庭,也是鲜卑人真正的王庭,有点像大汉帝都洛阳那种感觉。
“外祖,你说我阿大没了?”
王庭中,一处普通穹庐内,扶罗韩之子泄归泥看着狼狈逃回的去罗。
听闻其父扶罗韩被诱杀,泄归泥不仅没有哀伤,反而有些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