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话音落地,庆山河便缓缓抬手打断了他。
姜小川吃了一惊——对方竟然早就知晓此事?
“姜少,你在京城闯下的名堂不小,难道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吗?”
庆山河拿起紫砂壶,慢条斯理地斟着老白茶,茶香袅袅间,语气带着几分淡淡的调侃。
姜小川有些汗颜,他刚在京城站稳脚跟,情报系统还薄弱得很,本来昨晚有机会潜入慕容家探听唐龙的秘密。
却被唐冉打乱了计划。想到这里,他心里暗自后悔——早知道处理完唐冉的事,就该再折回慕容家。
“实话告诉你,‘无可奉告’根本不是给我送的信,是句暗语。”
庆山河放下茶壶,语气坦诚了几分。
身为执掌巨额财富的“财神”,庆山河眼光自有独到之处。
他早听闻姜小川硬刚倭国人、打破行业垄断的事迹,看出这年轻人的潜在价值,才愿意多言。
“我也不瞒你,唐龙藏在了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他放出话,谁来传这四个字,就代表他把最大的秘密告诉了谁。”
此话一出,姜小川眼底闪过一丝冷光,心里已然给唐龙判了死刑。
别人不知道唐龙的藏身处,他却一清二楚,等自己脱身,便是那家伙的死期。
看出庆山河并无恶意,姜小川也不再隐瞒,走进房间直言道:“庆先生,实不相瞒,我和唐龙有过节,他找我来,不过是想借刀杀人,让我当替罪羊罢了。
“至于他的秘密,我一无所知。”
说完,他周身气息微微收敛,暗中做好了准备。
如果庆山河执意揪着不放,他不介意先出手让对方冷静下来,再慢慢自证清白。
“也许吧。”
庆山河似乎早就洞悉了一切,看向姜小川的眼神里带着几分遗憾,“真真假假,谁又能说得清呢?”
“但。。。。。。唐龙既然以此为凭,请我做保,谅他也不敢拿假事来忽悠我。”
“做保?”
姜小川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关键词。
见他已然抓住关键,庆山河也不再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