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终究是我东陵的。我左师仁坐镇天下水师,又有越人相助,三州的富庶之地,如潜龙在渊,只等腾飞。
呼出一口气,左师仁忽然又想到什么,转过头,看向一个随军的谋士。
容鹿,南海的事情如何
听说还在商量,赵棣此人,好像有投向西蜀的意思。
有些可笑了。左师仁皱了皱眉,我东陵富庶无比,再加上山越和海越,原本就是同族。不管怎么讲,东陵都是最合适的盟友。西蜀有什么
估计是蜀王的名声……
笑话,我左师仁的名声,莫非就不够响
主公,我不是这个意思。
够了。
左师仁越加不满,在他心底,缺一个能堪当大任的谋士,向来是心头之病。
主公——
正当左师仁想着,这时,一个裨将急急走了过来。
怎的
投效于我左师仁怔了怔,只以为是哪位隐士。
快,速速请上船来。
……
拜见陵王。一个略有些肥胖的青年,平静地走上了船。
先生是
受人所托,堵江等候陵王。
何人所托。
青年笑了笑,伸手入袖,抓出了一小把的稻米,摊在了手掌上。
左师仁看清之后,沉默地坐了下来。
先生,为何要来我这里
青年想了想,天下间,陵王是最后一个,值得我们这些人择主辅佐。
那在先前,为何又不来呢左师仁抬头淡笑。
青年没有任何慌乱,依旧平静开口。
便如吃梨,一开始,总是要挑拣个头大的。
似乎是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