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两个字召唤她。
这是有多懒,同一层楼都不能出来走两步。
正好她也想问问他插手经营室几个意思,便起身出来了。
她以为陆鸷在书房便直奔书房而去,没想到扑了个空。
没办法,她只好折回来去了卧室找。
他还真在卧室,坐在吧台那品酒呢。
这么悠闲自得,召唤她做什么?
他穿着一身黑色丝质家居服,刚洗过的头发没有理顺,微微有些凌乱,高脚杯在他指尖转着,绛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出了一层危险的幽光。
感觉不怀好意的样子。
温寻的脚步不自觉的慢了下来,几乎是小碎步挪过去的。
“有什么事吗?
她故作镇定。
男人那双眼睛比卡尺还精准,他从她每一步的间距变化上看出了她的紧张。
他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越看,温寻心里越发毛。
她现在更加肯定这个男人一定是学过心理学的,他非常会制造压迫感。
就像打仗,两军对垒时,还没动一刀一枪,他已经弄得你心慌意乱了。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揪了揪自己的衣服,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她又忍不住催了一遍:
“到底什么事?”
陆鸷还没回答她,吧台上的手机响了。
他瞄了一眼,也没拿起了,随手在屏幕上划了一下。
很快,里面传来了楚河烦躁的声音。
“鸷哥,你怎么回事啊?天天喊你天天都不出来,怎么?当奶爸当上瘾了?”
陆鸷还没怎么滴,温寻让奶爸两个字羞的红了脸。
所以,他现在几乎每天都在南园是为了给她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