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健身房,里面放着各种运动器材。
他说完自己就去取下了拳击手套,套上之后还不忘朝狗子晃了晃。
言下之意,敢不上去陪着他锻炼就要挨揍。
天呐,天理何在?
有病吧?
呜呜,狗生太艰难了。
……
大笨的哀嚎温寻没听见。她回到婴儿房就把门关了。
让保姆回房休息之后她也没躺下,而是坐在了宝宝的婴儿床边。
心脏还在杂乱无章的跳动,男人在她脖颈间留下的气息和温度都没有消散。
她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被他亲吻的地方,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的紧紧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心才渐渐静下来。
毫无睡意,她便一直坐在那。
不多时宝宝醒了,她给他换了尿不湿,喂了奶,又哄了一会,等那小家伙又一次进入梦乡,时间已经快五点了。
天都快亮了。
躺下睡了一会,七点多的时候,她才起床洗漱。
一出来,她就碰上了小兰。
“少夫人,刚才阿伟给我打电话了。”小兰说。
“他说什么了?”
温寻一边朝这边走,一边瞄了一眼陆鸷的卧室。
门关着,是没醒吗?
“阿伟说张妈伤的挺重的。”
小兰的声音把温寻的注意力拽了回来。
“多重?有没有生命危险?”
“那倒没有。但是有一刀砍在了大血管上,流了好多血,医生说再晚点送来就不行了。现在据说在icu观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