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想要劝诫阿依帕夏,但他心里也知道根本就劝不了。
不过,作为一个父亲来说,他又不得劝。
阿依帕夏此时正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好似她能够改变这个世界了一样。
作为一个年轻人来说,谁不想改变这个世界啊?
谁想要改变这个世界,那是一种手握日月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无比沉迷。
潘凤也很是痴迷于这种感觉,他曾经是数次站在了那巅峰之上。
他以为他自己是能够改变世界,后来是一下发现了,这个世界根本就不为任何人而改变。
世界依旧是那个世界。
只不过是这世界里面的人在不停的改变着而已……
但人总是不自知的。
潘凤看着那阿依帕夏,眼神里在微微动了动,他其实还是很愿意帮着姑娘一把的。
一个女人最终掌权,走上权利的最巅峰。
回过神来。
潘凤说:“我先去歇着了。”
“明日我们再出发吧!”
“现在得好好的休息一下,休养好了之后,明日才能有好戏看!”
……
一夜。
天明。
潘凤身上的伤已经结痂了,虽然还没怎么好利索,不过,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他之前对那巫医有那么一点儿误会。
用那烧红的木炭烫伤口,能够让伤口快速结痂。
在胸口之上垫上一块铁板,仿照周侗的样式,在手臂之上带上了几个铁圈儿。
在铁圈儿之外套上一层内甲。
内甲之外,又套上了一层外甲。
在外甲之上,接着套上衣袍,在衣袍里面又塞了一些碎布,藤条,在这层层的防护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