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并没有任何意义。
“她和老邱三年前就在为我办事了。
“赖先生,孙悦剑案和你,都是她提供的情报。
“我劝你不好使。
“那她呢,一个枕头睡过的女人,她总够分量吧。
“我给你们五分钟独处的时间,希望待会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高彬说完,走了出去。
“文宾,招了吧,抗联是没有出路的。
“就咱们这么小偷小摸,靠着抗联那几杆土枪,根本干不成大事。
“现在关内正面战场蒋委员长的大军节节溃败,只能龟缩于山城一隅之地,用不了多久日本人就能占据整个中国。
“大势所趋,我们赢不了的,再努力也是白白牺牲。
“投降吧。
“我会去新京,到时候咱们还能见面,看在情分上,算我求你好吗?
“我真的不想看到你……”
李红眼泪汪汪抽泣了起来。
赖文宾低着头连连叹了几口气:“也罢,如今我被捕,便是一无所有,组织也不会再信任我,也只有你这点情分了。”
“谢谢,我会永远记着你对我的好。”李红抹泪点头道。
片刻,高彬走了进来:“怎样?”
“我可以配合你们。”赖文宾有些痛苦的说道。
“时间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高彬吩咐道。
“文宾,你保重。”
李红扭着翘臀走了。
刑讯室内只剩下高彬和赖文宾。
“你外号叫残丐,既然归降了我们,就不能再像乞丐一样,我们得让你大富大贵。
“为了表示合作的诚意,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
高彬从口袋里摸出一沓钱,足足有两千块之多放在了桌子上。
“谢谢,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赖文宾问。
“你这次来哈尔滨的任务。”高彬问。
“抗联战术性后撤,藏到了老驼山西北部的野马坡,我这次来是代表满洲省委嘉奖他们并给交通站提供一百两黄金作为活动经费。